在少女冥灵脑门上劈了一记手刀。
“不可以。”
他还如此说道。
“好吧…”
少女冥灵委屈地鼓起两腮，小步跑到客厅中央，很笨拙地盘坐起来。
她说了什么——左禾难得有些好奇，不过以她的性格，自然不会主动向林辰询问这件事。
“喝完了？”
林辰瞥一眼左禾的杯子，起身走向一楼的浴室，“那跟我来吧。”
“我需要做些什么？”
左禾实在想不通，以「半仙」的实力，哪里用得上自己的能力。
“简单来说…”
林辰率先步入浴室，然后示意左禾不必跟进来，站在外面即可，“我会在里面割开动脉放血，你得隔着这层门，加速这个过程。”
“？”
饶是一向波澜不惊的左禾，听到这番话也不由有些错愕，她当然不会认为林辰想自寻短见，于是猜测道，“你的能力，跟死亡有关？置之死地而后生？”
“也不是不能这么理解…”
林辰本来还想稍加解释一番，不过既然左禾都脑补到这个程度，他便顺水推舟道，“总之，你按照我的吩咐使用控水能力即可，这是能补充死气的阴枣，你若后继无力，就立刻服下。”
左禾眸光一闪，接过几颗黑不溜秋枣子。
她记得，刚刚少女冥灵吃下的，正是这种东西。
“还有问题没？”
“没了。”
左禾摇摇头，相当干脆地，倚着盥洗室的瓷砖墙壁，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