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来到后宫这么久,皇妃没睡到,皇子就已经睡了两个了,秦源也很无奈。
秦源觉得,景王虽然阴,但他人好像也不算太差。
有个细节是,很晚的时候,景王看到阿大还站着,就催他赶紧去睡觉,只是阿大没回应,依旧站得笔直。
其实景王也才二十九岁,也算是年轻人,而且是最爱玩的时候。
只不过他的母亲早逝,娘家也不是大族,偏偏又有野心,所以他注定不能像庆王和誉王那么从容,也是让人唏嘘。
但无论如何,他依旧是个阴人。
秦源可不敢真拿他当知心好友,正如他也不敢拿庆王当好友一样。
只不过,他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誉王这“冢中枯骨”可能是第一个下台的,那剩下的就是庆王和景王之争了。
到时候,自己该站在哪头呢?
真扯淡,人家皇子之争,有自己什么事?
睡觉!
第二天,睡到下午,景王才“依依不舍”地和秦源道别。
景王刚走,钟瑾仪就来了,两人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进寝殿后,看到里面杯盘狼藉,钟瑾仪就知道秦源昨晚跟景王“厮混”了。
冷着声音,她问道,“昨晚景王在你这过夜的?你们喝了一晚上?”
秦源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随口应道,“对,他拎了两坛子好酒过来,非要与我不醉不归,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对吧?”
钟瑾仪皱了皱眉,又问,“你与他,交情如此之好?”
“还行吧,我这人跟谁都自来熟,你不是不知道。”
钟瑾仪心想,自来熟便可以熟到跟王爷喝一晚上酒?
好吧,这方面他确实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天赋。
不过,一想起秦源和景王混在一起,钟瑾仪便怒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