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殿下,好久不见。”秦源还是走出屋外,冲他行了个礼。
“久么?你就这么想念本王?”庆王嘿嘿一笑,“也是,好些日子没与你吵嘴打架了,我也颇是心痒。”
“不敢,以后可不敢跟你打了。”
“切,秦兄这样就无趣了!”
庆王走到屋檐下的阴凉处,一屁股坐到台阶上,然后从纳石中掏出一物,递给秦源。
说道,“给,一直在等这东西呢。想着没像样东西送你,你又要嫌弃,也不敢来你这。”
“我几时嫌弃你了?”
“你几时没嫌弃?我与你带烧鸡、花生米,你就目露鄙夷,当我看不出来?”
“胡说!”
秦源颇是“冤枉”地辩解了两句,顺手就笑呵呵地把东西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