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看不要紧，季凡看到了……赤芊芊那张完美的脸上，浮现出来另外半张面孔，半张白骨森森的脸，很模糊，像是虚化一般，覆盖在赤芊芊的脸上。
而且，赤芊芊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垂钓者。
是垂钓者的意识复苏了。
而且此刻，垂钓者正在笑，看着季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而且看着过去的她从季凡身边走过去，一道精神念话出现在季凡的脑海中：“以前的我，漂亮吗？”
“还行，小酒窝长睫毛。”季凡道。
只是一错神的功夫而已，赤芊芊脸上的白骨半脸消失，垂钓者的意识继续沉睡了下去。
因果画面中，垂钓者的身影也消失了。
但很快，走来的另一道身影，引起了季凡的注意。
一个和赤芊芊一样，一袭红衣的人，只不过是个俊朗的男子，迈着坚定地步伐走过。
“赤仙帝。”
季凡惊讶，特别想去拉旁边的赤芊芊，然后告诉她：“快，叫爸爸。”
但是他又怕挨揍，还是算了吧，而且赤芊芊自己的话，未必能看到因果画面。
“奇怪，赤仙帝不是失败了吗？他没有成为真正的‘者’，也和这个组织有关？”季凡暗道。
还是说，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赤仙帝实际上并没有失败？而是和万古青岚一样，遁入暗中了？
“等等，那是……万古第一佛？”
季凡又看到了一道浑身发着金光的身影，一袭金色长发，披着黄金袈裟，丰神如玉，双手合十，撵着佛珠，从季凡身边走了过去。
“剑圣无名。”
“斗战圣尊！”
季凡又看到了两道身影。
一个一袭白衣，黑发垂肩，一只浑身金光璀璨的猴子，挺拔高大，背负着一根黄金大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