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去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我擦，我是来干正事儿的，怎么能在这上面流连忘返？
而且这些画面真不能多看，多看会影响“道心”，从此对女仙产生恐惧和排斥。
终于。
在帝飞元的元神之中，季凡找到了一颗发光的物体。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曾经，它应该是很耀眼的，不过现在却明灭不定，像是风中烛火。
这是因为季凡祭出的那团迷雾，挡住《天书》信号了。
“让我看看，什么特么的是天意。”
季凡说道，精气神与天道感应化为一体，进入到了这团明灭不定的光点之中。
“这是……”
进入天意后，季凡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住。
天意，是一颗大脑？
天意的内部，真的像极了一颗光质化的大脑，内部各种法则秩序交织，错乱不堪，却又乱中有序，彼此纠缠着，像是神经元一样。
若是再仔细观察的话，每一道“神经元”内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符文，给季凡一种走进了电脑程序世界的错觉。
季凡盘坐在这里，以天道感应，洞察着“天意”的内部构造。
“原来如此，是这样么。”
“天意，其实就是《天书》的分身，分化出来种种不同的能力，成为一个独立系统，入驻这些天人族体内。”
“这还真特么像是一个个系统金手指一样，能在不同的领域，辅佐宿主变强，除了没有系统任务之外，其他的都差不多。”
“造化无穷，这就是《天书》的本质……”
季凡越看越吃惊，对《天书》的力量，有了一个更清楚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