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喜欢洛凡。
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万一激怒他，他把自己杀了那该怎么办？
洛凡恢复了下情绪，随口道：“你怎么知道？”
大长老笑着道：“老朽不仅知道您刚刚成圣没多久，甚至还知道，您看到了陌生人的记忆。”
洛凡：“你继续。”
大长老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之意：“世人皆想成为圣人，殊不知，圣人还不如凡人。看似跳出了三界五行，不在轮回，却发现了真正的轮回。”
说到这，他长叹一声：“其实，你之前看到的是你前世的记忆，生命最后一刻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你还会发现，很多陌生的记忆，那都是你前世的前世。”
“为什么会这样？”洛凡满脸不解。
大长老仰望星空：“这大千世界很大吧？虽然拥有亿万星辰，亿万生灵，但是，这些生灵的性命都是来回循环的。哪怕你死了，也会转世投胎。”
“只不过，成为圣人后才能看到前世的记忆，那是压根就无法抹去的记忆。”
“他会时常出现在你梦中，让你无能为力。”
“所以，圣人才是轮回，真正的轮回，逃不掉的轮回。”
这种说法洛凡第一次听说。
内心很不平静。
转念一想。
他道：“圣人死后也会转世吗？”
他有些激动。
如果圣人死后也会转世，岂不说是可以找到父亲，和兄弟们了？
他们可是洛凡心中最大的遗憾啊！
大长老摇摇头：“不可以的，圣人死后会魂飞魄散，根本不会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