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你有事吗？”和蔼慈祥的声音响起，让他想起自己早就死去的爷爷。
“你能不能将最重要的技术给我一个列表，让我都学会。”
“很好，你很努力，我这就给你列出来。”
工业母机技术，高精度加工车床,精密材料工艺……诸多核心产业链的上游核心技术,他一个接一個地学会。
至于专利壁垒,这个他不用管，让那些应用人员去操心。
他们是改造也好，直接山寨也罢，他都不操心。
不过随着越学越多，华纲心中一个野心也逐渐升起。
他在脑子里，对老爷爷说着：“我有这些技术，可以建造出一个庞大的公司，一个强大的国度，可我现在，却只是一只金丝雀。”
“金丝雀？你高看自己了，你只是金坷垃，用完了，也就消耗干净了。”老爷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叹息。
“金坷垃？说的好，肥了别人，耗干净自己。”华纲心中说着，抬眼看看四周奢华到极点的卧室。
地毯，天花板,凉气设施，暖气设施,装饰，花瓶……仆人，管家，园丁，还有分配的老婆。
这些东西，是很好，但却比不上他交出去的任何一项技术。
那些技术随便拿一件出来，都是数十亿的价值，而要研究出来，许多技术更得消耗上百亿，甚至数百亿不可。
事实上，商业联盟曾经投资几百个亿在几种关键技术上，最后一无所得，还沦为笑柄。
而现在，他们只要派出学生，按部就班地从他这里学习就好了。
绝对没有研究错误，走错路的风险。
想到这里，再想到之前调查员们对他肆无忌惮的研究，华纲更加愤怒。
前倨后恭。
这就是个体，面对联盟这个庞大体系的无可奈何。
“老爷爷，你真得不能让我成为超人吗？我想飞，我想这天，遮不住我眼，我想这地，盖不住我身，我要这遍天乌云，通通消散！”他恨恨地说着，甚至发出声音，而不自知。
“没用的，物质决定意识，我只能让你学会这个世界的知识，却不能让你直接拥有改变物质的伟力。”老爷爷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