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花素律笑了笑,用竹鞭在沙盘上比划。
“拿这次说,刺客在瞻云楼行刺,如果是我,不会让你再回楼内,既使到车撵里,也比在楼里安全。”武利盈认真讲说:“到路口,三向通路,支援一到,转瞬可化守为攻,对刺客形成夹攻之势。”
说罢武利盈轻笑一声:“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此事奇怪的是刺客,还有东厂……”
花素律面露意外,只听武利盈道:“不都说,厂卫的装备为最佳,训练堪称严苛,如若说是布防失误,刺客从某一处突防还能说合理。可结果是……”
武利盈挥着竹鞭画个圈:“东厂的布防,全线崩溃。”
“若说刺客太强,后面又迟迟攻不破羽林军的防守。能解释这种状况,我只能想到两个理由。”他转过头,和花素律四目相对,近得呼吸可闻,语气略有几分调侃。
“厂卫是群废物,或者……”武利盈贴近花素律耳侧,轻声道:“东厂有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