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我与你不共戴天。”
计划遭到阻断的桂婆爆发出无穷无尽的怨恨与愤怒,手中匕首没有任何招式的直刺而来。
陈长安雨伞骤合,持柄挥动,如剑。
一阵呼啸而过,她头颅落地。
“除去阵法外,啥也不是!”陈长安做出评价。
他其实还想问问关于一眉禅师的详情,譬如妖界是怎个说法,但见对方执念太深性子还烈,不给个痛快的有些不尊重人家。
……
第二日清晨,大雨依旧磅礴,天气阴沉沉的,赶在蒙蒙亮的节骨眼,小驿门口响起震耳发聩的敲锣声,睡在里面最软的张大棉床的彭万里被吵醒,极为不悦的推门吆喝:“去外面看看谁,大早上的要死啊。”
“是!”
守卫的驿卒立刻领命前去片刻后返回禀报:“是……是陈大人在敲锣。”
“什么?陈……陈长安?”
彭万里莫名觉得睡意轻减许多,浮想联翩:“他肯定是看我率先查出凶手情绪嫉妒专门跑来搞事情,欸,真是的,为官者造福百姓报效朝廷才是正事,不能总搞些有的没的。”
“不是,陈大人倒没说什么,只是与他同来的金夫人……”驿卒嘀咕。
“金夫人如何?”彭万里不耐烦的语气。
驿卒吓的说话顺畅许多:“金夫人说里正并非凶手而是她嫁祸陷害,现在特地来自首认罪的。”
“你说什么!”
准备躺下睡个回笼觉的彭万里猛地惊起一把撕扯住驿卒衣领:“金夫人亲口说的?”
“嗯!”
驿卒怯生生点头。
“那……那凶手是谁?”
彭万里慌张的在房间中胡乱蹦哒起来,他连给上司汇报的文书都写好昨晚刚审理完给里正定罪后便趁着还没下雨差人送去,并且让马师爷拟写告示到石桥镇东南西北各街巷张贴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