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
赢择小声的唤了一声，叶归岚没回头，“嗯？”
风吹了过来，将她过肩的黑发吹起少许。
“姐姐大人，是讨厌我了吗，因为我和眉十六关系不好？”
叶归岚的身子微动，微微侧头，“怎么会，我可不是迁怒的人。”
看着她的侧脸和黑眸中的暖意，赢择抿着嘴唇，有些委屈的低低开口，“我……把他们家的那个叫御座灵的东西，打坏了。”
叶归岚回头，怪不得十六姐姐会这么反感他。
“那东西也不是人，也死不了，我打坏了也应该无所谓吧。他就跟被捅了窝一样，戳我痛楚。”
赢择皱眉，“说话极其难听，还想试图伤害我的族人。”
叶归岚看着他，狠狠叹口气。
“御座灵……是自己死去的族人。”
这句话让赢择瞬间抬头，“死去的族人？那东西……是活人吗？”
“死去的族人，怎么可能还是活人。”叶归岚苦笑，“没有了自我意识，听命行事的机器而已。”
叶归岚转过身，话语很轻很轻。
“成为眉家御座灵的人，对十六姐姐来说是很亲的人。”
叶归岚说到这里，停顿片刻，“十六姐姐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族人。”
赢择没出声，半晌他走了过来坐在叶归岚身边。
“我们到了玄晖一族之后去了眉家，当初见到眉十六的时候我也很吃惊，只是眉家的环境不适合我们一族，我们很不舒服。”
赢择垂下小脸，“越来越不舒服，我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我不是有意……要打伤那个御座灵。”
叶归岚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次的灵气交换，你会有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