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是叫打人不打脸，但霍玉山明显是反其道而行之。
姜琅的一边脸，高高肿起，青一块紫一块，两个眼眶也是乌黑一片，要不是他手上还拿着那标志性的折扇，估摸着都认不出来眼前这位，会是那位风流倜傥的姜琅。
霍玉山下手，挺黑。
这还只是肉眼可见的伤势，在姜琅体内，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经脉都被霍玉山打入体内的风刃所摧破。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洛毅察觉到他们的气息之后，会觉得他们的气息集齐紊乱。
霍玉山的境界，其实要比姜琅高上那么一点。
霍玉山是返虚境六层修为。
而姜琅只不过是返虚境五层，这还是因为姜琅悄悄窃取了不少洛朝国运，否则的话，恐怕都没有当下这个境界。
方家那位身材高大魁梧的女子家主方晋元，她的境界在三人之中，是最低的。
返虚境四层。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与霍玉山相遇，没敢擅自出手。
归其原因，其实就是打不过。
姜琅面色惨白，他喘着粗气，冷声道：“霍玉山，再打下去，你我都会跌境。”
“这是洛天宸最想要看到的局面，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总该为霍家考虑考虑？”
言语之中，姜琅已经是有所退步。
二人皆已是重伤，再打下去，跌境是一定的了，一个不小心，说不定都要跌出返虚境。
再严重些，说不定二人之间都要有一人殒命于此。
三大世家内乱，最终受益者自然是洛天宸。
霍玉山默不作声，他当然知道轻重。
他这一次前来，也算是从侧面帮了洛毅，甚至是救了他一命。
至于洛天宸会不会念及这点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