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王锦特意说出了“外乡人”三个字。
二排头确实是村外来的,而且很乐意承认这一点。
男人的表现也不太对,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第三次…
一个在地下河里关了十六年的人,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抢过王锦的回头绳,不顾一切地爬上去。
可二排头并没有,反而在王锦点出十六年之后才表露出了愤怒的情绪。
满是漏洞。
“说说你吧,为什么到这来了?”
二排头顿了顿,转头看着王锦,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如果别人在这里,也许会觉得这一幕很奇怪。
明明几分钟前还在大打出手的两个人,突然像是朋友一样聊起了家常。
其实明眼人很轻松就能看出,单纯是王锦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
握着缰绳的人安静平和,缰绳另一头的马儿只会欢快地散步。
一旦王锦大声呵斥,马儿就只能不受控制的狂奔。
“我?”
年轻人笑了笑,开口回应。
“社区的,上面派我协调拆迁的事,有一两个老人不愿意走,就给我扔下来了。”
“这样啊。”
二排头缓缓点头。
心中却在疯狂骂娘。
负责强制拆迁的都随身带霰弹枪,咄咄逼人,一出手就想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