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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王锦跟刘大的战斗到了尾声。
剑舞早没了最开始的那种连贯轻盈，变得断断续续。
“哈——”
王锦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呼吸沉重到好像坏掉的鼓风机。
心脏跳的时快时慢，胳膊几乎抬不起来。
现在别说落蝉了，就算让王锦打只苍蝇都够呛。
当然，刘大也不好受。
他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可是身上全是细小的伤口，浑身都是血。
“咳咳...”
使劲咳了两声，王锦突然感觉很渴。
这是使用肾上腺素的后遗症。
王锦已经彻底力竭了，他砍出最后一刀，随后猛地将长刀收到身前。
刘大的体力仿佛无底洞，他依然能抬手攻击王锦。
“妈的...”
用尽最后一份力气，王锦猛地借助刘大的力量飞了出去。
他输了。
没能在肾上腺素的持续时间内干掉刘大，等待王锦的只有死亡。
当然，王锦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
剑舞的好处就是能悄无声息地给别人身上塞进去点什么东西。
刘大没有意识，他不知道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