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的女人接着道：“咱们女人啊，就是这样，真是可怜。”
李明月便问道：“怎么说？”
这女人便道：“每个时代，总有那么几个惊才绝艳的男子，当初你家师尊就算是咱们这一片的风流人物，御剑斩妖，为天下人鸣不平，不知有多少跟她一样的女子被其折服，误了此生。”
那极少说话的女人瞪了姓杨的女人一眼，姓杨的女人便吐了吐舌头，低声道：“好像我说得不对似的。真不是我说，你如今好歹也算是个人物，真想看，就直接跑去皓月宗看好了，反正也没几个人拦得住你，还不是怕看了之后，会失望？”
那女人这次倒是说道：“是啊，毕竟不复当年。嘿，原来他也会老，可我却从未改变……”
姓杨的女人摇了摇头，看着李明月，接着道：“再往前，就有陈道陵，不过呢，奴家是没这个福分，要不然怕是也得倾倒。”
李明月还真没想到这女人会提到自家那个师父。
这女人接着道：“陈道陵就算了，不敢想，更何况如今已经飞升，各种故事，只能成为传说。可他那个弟子，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小小年纪，就能让整个修行界为之颤抖，让道家六大祖庭乌烟瘴气，真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奴家若是得见，当真是死也无憾了。”
李明月憋了半天，终于说道：“其实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