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眉宇间闪过几分惆怅。
“大人，那我先去睡了？”
“嗯。”
杨惊鸿轻抿唇瓣，不敢与丁一对视。
“我也去睡了。”
“冤家……”
杨惊鸿惨然一笑，叫住了丁一，嗓音带着几许的沙哑：“对不起。”
丁一一顿，转身，看向杨惊鸿：“惊鸿，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一直以来，我都在利用你……”
“不。”
“能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杨惊鸿打断了丁一的话，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坏女人，但是，有时候我真的……”
“我知道。”
“爱得越深，越难以忍受，你平日里看我跟浅雪恩爱，其实也是难为了你。”
“我……”
“惊鸿。”丁一扶着女人的双肩，语气轻柔的说：“我知道，你今晚说要是浅雪同意的这话，是抱着一丝的渺茫的希望，倘若我说浅雪同意我就同意，你就会去巴结浅雪，对吗？”
“嗯。”
“其实……”
“好了。”
“不用再说了。”杨惊鸿苦涩的说道：“我都知道了。”
自己都吃了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但是他对浅雪是忠贞不二。
或许，今后，真的只能将这一份爱彻彻底底的藏在心里了。
以前有过这样的想法，但都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