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因为整合了上帝之手与黑龙会的资源。”
萧天真又问道：“那为什么要放弃知命那些高层？”
“他们不服就放弃了，再者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些原本属于上帝之手的高层，他们只听命上帝，所以被排挤了。”
“杨执事跟你们的司铎是什么关系？”
“情侣关系。”
萧天真怔住了。
许久，才蹙眉：“你当真不知总部在哪？”
“我们平时都是在欧洲前青龙殿开会，上面有什么任务的话，都是书信来的，每次送信的都不是同一个人，我怎么知道？”
许久。
萧天真走了出去。
“诶，你把那圆画上。”
监控室里。
萧天真来到了这里：“老大，咋个办？”
显然，这样的审讯结果自己都不满意，更不要说老大了。
丁一思绪了一阵子：“让龙门的人轮流审，他身上肯定藏有很多的秘密，现在估计不愿意告诉我们罢了。”
“好。”
“知道九德镇那边的情况吗？”丁一看向萧天真问。
“不知道。”萧天真耷拉着小脑袋：“洛雪也不让我打听，不过，我知道向天跟向坚明也去了，看来那个地方有大事发生。”
丁一略微沉吟：“其实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