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铃声，而这铃声不同于之前的铃声，听上去带着些许空灵。
朱裳从旁边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手机，皱了皱眉后，丢到了一边。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
铃声一直响着。
终于，朱裳忍不住了，将手机拿了出来，小嘴里吧唧吧唧的，好不容易吞进去后，咳嗽两声：“喂，您好，工号9999为您服务！”
这次的声音听上去就是一个老头的声音。
另外一边，江小白满脸的懵逼。
卧槽，还有大爷当客服呢？
还9999？
他信个鬼。
客服真有这么多，他能把眼前的茶几吃进去。
“哦，我问下满清之后的皇族情况！”
虽然如此想着，但江小白还是将自己的问题说了出来。
“是你啊！”
朱裳的怔了怔，顿时想到了白天给他打电话的家伙。
这家伙一天都没找别的客服？
“什么是我？”江小白听到这话，一脸的疑惑和诧异。
“哦，没事！”
朱裳飞快摇头道：“你稍等下，我查下资料，咳咳！”
说着，朱裳抬起手将一块小蛋糕塞进了嘴巴里，喝了两口水后道：“咳咳，我这老了，记性不太好了，你刚才问的啥问题来着？”
江小白满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