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渣。
但至此，他的念彻底消失了。
全部落于纸张上。
看着最后一幅，画卷上的身影，江小白抬起手，在那额头上弹了下。
她也在其中么？
摇了摇头，笑容浮现，江小白并没有休息，拿起那些卷轴，开始粘合。
他学过装裱。
这里的工具虽然不全，但他能做的是做到最好。
当九幅画卷做好后，他一幅幅的挂在了墙面上。
距离，水平线，把握到了极致。
后退一步。
江小白看着墙面上的九幅画。
苏锦瑜，林诗韵，程韵，乌青竹，王倩倩，鲁小鱼，朱裳，宫新月，最后姬凤夕。
九幅画卷，九位佳人，映衬在上边，栩栩如生。
好似真人驾临。
水墨而行，又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上边题的字，题得诗句。
相得益彰，完美映衬。
别人怎么看，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九幅画作，是他此刻心境下，最完美的作品。
也是他认真中，最满意的作品。
他就站在那里，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