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成赶紧把门关上，“小声点，小声点，我就是想让你再仔细帮我瞧瞧，我除了虚，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症状，或者除了补，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更有效的办法。”
“坐下吧，把手伸出来！”
陆飞端了一个凳子，准备号脉！
杜宇成很配合！
陆飞似模似样的号了2分钟，又让张嘴看了舌头，又看腿的，搞了半响道，“脸上面色黧黑，神倦无力，舌淡白，脉象沉弱，无力，眼眶青紫浮肿，一动就出汗，走不了几分钟就酸软，你这问题有点严重啊，比肾虚更严重了。”
啊？
杜宇成吓了一跳，紧张道，“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我还有救吗。”
咳咳！
陆飞清了下喉咙，正色道，“柳如双不在这里，对医生不要隐瞒啊，你老实说，有没有出去玩过？”
额！
没有！
杜宇成本想装一下，但是陆飞那双盯着人的眼睛，又让他放弃了装！
“这……”
杜宇成犹豫了一下，再次确定门外没人，“有是有，但是就那么十几次，而且都不是我要去的，我也是被那些世家子弟拉着去的，你懂得嘛……”
解释个屁，关我屁事！
陆飞鄙夷的道，“不用说那么多，直白一点，我就想知道你一次多久？”
杜宇成吞吞吐吐，难为情道，“差不多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
虚成这样了还半个小时！
你把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