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一脸问号。
中医看病就是这样，非得说一堆你不懂的话。
沈珍急得很，直接问，“老唐还有救吗？”
钱老无奈摇头，“此乃无根之脉象，也可以称为，绝脉，唐先生胃癌晚期……已经大限将至了。”
“哎！”
病床上的唐洪，深深叹了口气。
虽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再一次被宣判了死刑，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悲凉。
沈珍不打算放弃，“那钱老，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钱老一边摇头，一边负责的道，“你要实在想治，我也可以给开方子，只是……”
“只是什么？”
沈珍忙问。
钱老如实道，“只是治标不治，缓解一时症状，延长数日的性命，对唐先生来说，反而是折磨，开不开方，你们来做选择吧。”
沈珍犹豫，“这……”
唐洪心灰意冷，“算了，不用开药了，我不想折腾了，就这样吧，珍，帮我送钱老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陆飞实在忍不住了，不想打老师的脸。
但是也不能不救人，只好站出来，幽幽的道，“唐先生，可以让我试试吗，也许还有救。”
沈珍质疑，“你？”
你师父都没办法了，你一个学生还来大言不惭，推翻老师的立论。
“陆飞，既然你现在脑袋的伤好了，就应该脚踏实地的做人做事，看在我曾经教过你的份上，不得不告诉你，不要好大喜功，走歪路子。”
钱老也不信，主要是唐洪各方面的情况，都说明了他是胃癌晚期。
自己学生水平在哪儿，他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