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说到此处时,眉毛紧皱,说不出的恶心感。
“既然这么有孝心,既然知道父亲一直在等我,为什么五年前不相认呢?
反而费尽心思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冒充我?”
怎么想也觉得蹊跷。
古尘心耸了耸肩,“不知道。”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柳彩凤顶着和你差不多的脸,在老爷子那里挖到了不少好处。”
“是么?”柳若云对那些钱倒不是很感兴趣。
“是啊,你想想,本来是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个女儿在别人家里做保姆。
现在呢,开豪车、住别墅,背名牌包包,医院的院长跟我说,他经常能听到柳彩凤跟老先生撒娇要这要那的。
老先生手上的钱,亲儿子亲女儿都挖不出来,但到了柳彩凤这儿,她要多少,他给多少。“
…………
柳若云和古尘心说的这些事,乔思思没有心情听,她就坐在天台的角落,把玩着那个mp3。
这北城公馆里头啊,谁家的事都值得被扒拉扒拉。
乔思思就认识两家人,一个陆家,一个柳家,谁家没点事?那漏在外头的都是冰山一角。
真要拔出萝卜带出泥,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柳若云和古尘心两个人就着这点事谈了一个下午,晚上又约了饭局。
当然是妙妙酒楼。
现在妙妙酒楼的位置可不好订,京城最大的那家是会员制,还得有预约才行。
为了订位置,柳若云还给乔妙打了电话。
这也足以证明了他们一家人对古尘心的态度。
再加上柳若云和古尘心都是商界的女强人,自然有很多话题,一晚上推杯换盏,俨然处成了闺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