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钟老爷子当时的威压都没他强大。
姜小凡的气场一露即收，转瞬又恢复成温和的少年。
巫神传承者，傲立天地间。
谁人能拦？
哪个敢留？
“宗师强者？”谭老心神剧颤，盯着姜小凡脱口而出。
“什么宗师？”姜小凡一头雾水。
这次姜小凡并没有伪装，而是真不清楚宗师为何意。他虽然获得了巫神传承，但根本不懂世俗武道的划分。
因此在谭老说出宗师后，神情流露出了茫然之色。
钟岳霍地冲到姜小凡面前，即便他父亲也只是半步宗师，刚刚触摸到了气的存在，离将气炼化成内劲的宗师还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达到那种境界？
“没有气的存在。”钟岳仔细感受一番，并未在姜小凡身上感受到气。
气是宗师身份的象征。
“难道是我的错觉？”谭老浑浊的眼内充满了不自信。
钟岳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到姜小凡面前，微微低头道歉道：“姜先生，刚才是我唐突了，我郑重向你道歉。只要你能治好我父亲，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道歉？
薛婉君一听顿时愣了，舅舅作为钟家这一代话事人，在金阳市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即便是焦一白来到钟家，也必须收敛一下性子。
虽然焦家有制药集团，在钱财身份上远超钟家。但是钟家作为习武家族，哪怕随便出去一个管家，也能在黑白两道发号施令。
虽然医生可以救活一个人，但钟家可以终结一个人。
因此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很多人都要给钟家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