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自知理亏,他去拿医药箱。
“的确是我的错,老婆,我们先处理下你手上的伤好不好?处理完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黎荆曼偏开头,任他给她又是抹药又是擦碘酒,最近几天跟他相处积攒出的少许好感因为这一个清晨的乌龙彻底败光。
“傅先生,你的思维方式有问题。我没有罚你的必要,就算你跟我受了同等程度的伤,你也不能挽回我已经因你之过而承受的痛楚。”
傅景行因她突然变得生疏的称呼而眉头紧锁,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她过去一直没跟他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
没有记忆的小仙女性格要更坦诚,更鲜明,这事好也不好,好在他能及时知道两人之间哪里出了问题,不好在于,她对他没有了顾虑,讲话做事,完全不计较后果。
就比如此刻,他在给她包扎手腕,而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问:“傅景行,如果我要与你离婚,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