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女子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捏住了一块烙铁。
剧痛袭来,西方女子疼得大声惨叫,忙把手抽了回去。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已经烫得起了泡。
那些西方男女全都懵逼了。
他们再看向汪曼曼,只见汪曼曼的修长玉手,赤红如血。
汪曼曼从旁边的器械车上随手拿起一个金属镊子。
镊子在她的手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就像是放到了火炉里一样。
汪曼曼看着那个西方女子,沉声问道:“请问,这个温度,足以杀灭我手上的细菌和病毒吗?”
西方女子嘴角抽搐几下,哑口无言。
汪曼曼继续问道:“请问,我有无菌观念吗?”
那些西方男女,全都说不出话来了。
包括钟楚菲在内。
这时,又是几个伤者被医护人员们从外面推了进来。
他们都是车祸的幸存者,伤势很严重。
一个个都跟血人一样。
钟楚菲忙转移话题:“你们再表演一下,这种重伤的病人,怎么用中医治疗。”
楚天舒面前的病人,整个双腿都已经被压烂了,腹部还有一个巨大的伤口。
楚天舒把伤者的裤子撕开,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一下病人的双腿。
就开始帮病人把骨折复位,并且用银针固定骨折端。
他足足用了大半个小时,才把病人的双腿骨折全部复位。
接着,楚天舒又用银针把伤者腹部的伤口固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