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病人会没命的。”
楚天舒拿过夏俊鹏腋下夹着的病历夹,扯出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个方子,吩咐道:“去把药抓来。”
夏俊鹏点了点头,忙拿着方子离开。
他现在对楚天舒,已经是深信不疑。
重症监护室内,薛伯平满头大汗。
病人身上的水泡越来越严重,补液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病人体液流失的速度,他把平时常用的办法都用上了,可是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旁边,院长来杏林正在查看另外两个病人的情况,对比着中间病人身上被剥除药痂和没有剥除药痂的伤处的情况。
接着,来杏林又来到右边病床边,查看那个状态平稳的病人情况。
他喃喃自语道:“这些病人血痂下面真的在恢复……”
来杏林抬起头,向身边助手道:“那位先生是什么人?”
助手欠身道:“好像是这几个伤者的老板。”
这时,病人忽然出现了心脏骤停,薛伯平忙叫道:“快准备心脏起搏器。”
来杏林当机立断,向薛伯平喝道:“你去把那位先生请进来。”
“啊?”
薛伯平愣了愣,“让他进来干什么?”
来杏林沉声道:“当然是让他给病人治疗。”
薛伯平不情愿的道:“他只不过是个不顾病人死活的资本家,能懂得什么治疗……”
来杏林不悦道:“他不懂治疗,难道这些病人的情况之前是你稳定住的?”
经过刚刚的对比检查,他已经基本可以断定,这几个病人之前的伤情稳定,跟楚天舒的药有很大关系。
薛伯平狡辩道:“目前还不能证实他的治疗有效……”
“为医者,最重要的并不是医术,而是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