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问道：“祖母，现在负责居中统筹四大家族的，还是慕容家吗？”
“我不知道。”
老太君说道：“我刚刚说了，那个层面的家族，超然物外，北境绝地之战后，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过关于四大家族的事情了。”
楚天舒和楚惜刀对望一眼，父子俩的表情都有些失落。
老太君站起身，向楚天舒和楚惜刀摆了摆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这个老太太。”
楚惜刀说道：“我先送母亲回去。”
“不用。”
老太君道：“还没老到走不动道儿的程度，有什么可送的。”
见老太太坚持不用送，楚天舒和楚惜刀便在门外目视着她远去。
楚惜刀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行了，去陪你媳妇吧。”
楚天舒看了看时间，笑着说道：“还早，咱们先回无禁城，我陪父亲喝两杯。”
这个时间，乔诗媛肯定还在工作。
楚天舒知道，他即便是去了公司，也大概率是坐在旁边干等着。
总不能每次都把乔诗媛往后面的休息室里拖，即便他很乐意，乔诗媛也不会同意。
楚惜刀的笑容顿时变得旺盛了起来：“也好。”
楚天舒一直在无禁城陪楚惜刀喝酒到深夜，很少醉酒的楚惜刀，醉得一塌糊涂。
楚天舒知道，父亲一定是想起了母亲。
侍候楚惜刀睡下，楚天舒这才返回红枫别院。
一夜无话……
窗外天色渐亮。
虽然北都的冬天很冷，但是开了暖气的室内，却是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