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跳到男人胸膛,脚踩着一道伤口,疼痛刺激对方,口中发出凄厉哀嚎,“啊啊啊。”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回答我问题,最近外流魂街是不是有人在招揽兵力,意图对瀞灵廷发起进攻?”
碎蜂低头询问,精致的巴掌脸满是冷漠,小脚还在不停扭,血很快将布鞋给染红。
“我说,我说!”男人再也扛不住,高声呼喊。
在外流魂街的生存法则就是不讲义气、出卖兄弟,该怂的时候绝不会硬刚。
碎蜂深知这些野狗的本性,停止踩踏,连日的憋屈多少有些释放出来,道:“说吧。”
“十三日的那天,我听人说,有一伙人想要招揽人手去对抗瀞灵廷,好像是前任队长什么的。”
“他们在哪里?”碎蜂脚下加重力道。
男人疼得冷汗直流,喊道:“不清楚啊,我对那种事情没兴趣,那人也就没有告诉我地址在哪里。”
“那人是谁?”
“路上偶遇的一人。”
“你还敢撒谎?”
碎蜂眉头一挑,不论真假,一套酷刑就能明白,也能威慑围观的人,方便下一位的逼问。
她开始进行残忍的拷问。
“啊啊啊。”
开始人们还能听见男人有活力的惨叫声,以及有力的求饶、谩骂,慢慢地,声音变得很低,直至于无。
碎蜂甩了甩手上的血,眼眸望向其他人。
“艹,与其那样痛苦的死,不如堂堂正正战个痛快。”“对,兄弟们上!”
能够在外流魂街生存,敢于拼命是最重要的条件,他们才不想落得和男人相同的下场。
群情激奋。
下一秒,各自转头就跑,就像商量好一样,彼此对视,心里痛骂对方没胆子,脚下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