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还是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施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过了一会，法来才开口发问。
“当然知道了！”陈阳点头说，“要不然我再给你复述一下？”
“能与动物交流的，一般都是大修者，甚至很多大修者只能猜测出动物的想法，其实并不能直接交流的。”法来再次开口说。
“哦？”陈阳笑了起来。
“我记得你来这里，是挺之前来的了吧。”法来都不自称老衲了。
陈阳将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法来。
法来微微一笑：“陈施主，我认识你。”
“没想到我竟然也有人认识了啊！”陈阳笑了起来，“只不过，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啊。”
“你是没有见过我，但是我见过你！”法来再次开口说，“当然了，没有亲眼见过。我现在有些好奇啊，陈施主那个时候还远没有超越大宗师，是怎么能与那只老乌龟交流的？”
“可能是天生的吧！”陈阳笑眯眯地说。
“不对不对！”法来摇了摇头，“这不是天生的，据我所知，陈施主两年前还只是一个傻子呢，怎么可能天生如此呢。”
陈阳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带着一股杀气。
“你知道这天底下，除了大修者有可能与动物交流之外，还存在着什么可能吗？”法来看着陈阳，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丝笑意。
“什么可能？”
法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并没有说话。
但是远处的白草湖，陡然间有惊天大变！
整个湖面突然间就蒸腾了起来，无处的水泡从水面下冒了出来。
就好像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盆，下面正有熊熊烈火在那里燃烧着。
而湖面，马上就有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