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再次挑眉毛。
“你不清楚？山间野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有……是你们，果然是你们杀的他们！”带头人终于反应过来，对着他们厉声尖叫。
陈阳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这一下更痛了。
带头人痛得尖叫起来，只能不住地说：“我说我说，其实那个地方就是我们的地方。”
“那些妖魔是你们的人？”
“是，是我们的人！”带头人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确实是我们的人。”
“他们怎么会是你们的人？”李虬髯一脸震惊地说，“他们是妖魔，你们是人。”
“我知道，可他们就是我们的人。”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有资格接触到这些事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护卫，我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我只知道他们死了，我得负责，所以我才来找你们的，我对你们真的没有什么恶意，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恶意呀。”
李虬髯看了陈阳他们一眼。
陈阳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杀气。
“你们十七阁跟他们妖魔有关系？”陈阳发问。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带头人急眼了。
陈阳看了他一眼，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应该不会说谎，想了想才问说，“你既然不知道，那谁知道？”
“我们在定海城有一个分坛，那里的负责人知道。”
分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