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抬起头，看向顾雨辰：“我怀疑你们录用他，也许不是录用他本身，是录用他的人脉，看中他国外求学实习的经历。”
顾雨辰和云翳对视了一眼，又好气又好笑。
这人哪来的自信心，谁给他说这话的勇气？自己哪哪都对，别人再优秀也是错的？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所以产生了仇富的心理？
“让他看看另一个。”云翳对顾雨辰抬了抬下巴。
顾雨辰手指动了动，将另一个面试者的视频点开。
也是个男生，长相普通，特别清瘦，皮肤有些黑，穿的西装都有些老旧，像是偷穿了爸爸的衣服一样。
但是和他的着装局促不同，他面对面试官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紧张胆怯。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满是积极向上，看着就让人眼前一亮。
虽然没有第一个面试者那么优秀的履历，也只是普通本科毕业，但是很明显做过功课，回答虽然不成熟，但是也有自己的见地，特别大胆。
仅仅和面试官对话了几分钟，就给项目提供了新思路。
“他出生在偏远山区，靠好心人资助上了大学，比你家庭条件差，也没有你的学历好，但是比你更适合这个岗位。”
顾雨辰简单总结了一下，眼神冷冽锐利地看向宋清：“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