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夏溪满意了。
她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没什么坏心眼，事情说开了就好。
夏溪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朝程澄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对了，你得给小顾总打个电话。今天小顾总为了你的事情出了不少力，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轻松撬开那些营销号的嘴。对了，还有j城警方，也是小顾总出的力。”
程澄神情讶然，随即心里是满满的甜蜜。
顾雨辰就是这种性格，在背后默默使力，暗地里帮她铺平一切道路，但是从来不在她面前显摆。
程澄捧着手机，甜甜地笑着离开了，让夏溪和张瑶吃了一嘴的狗粮。
等她离开后，夏溪才对张瑶道：“今天韩梦彤这手段失败了，之后说不定还有后手，你跟在程澄身边的时候注意一点，轻易不要让她单独一个人出公司。”
张瑶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
等程澄打完电话回来，张瑶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跟只小尾巴一样，走到哪跟到哪。
程澄哭笑不得：“我现在在公司，谁会不长眼在公司对我不利。”
“不行，夏姐说让我跟着你。”张瑶死心眼说道，眼神十分执着。
程澄没办法，只好任由她跟着自己。
没想到还真是被夏溪猜中了，韩梦彤所谓的后手来了。
程澄做完形体训练，喝多了水，去洗手间，张瑶依旧像之前一样跟着她。
她上完洗手间，一边洗手，一边和张瑶聊天。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一个身材高挑，妆容精致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不，应该不能说是女人，她面相是有些稚嫩的，看着也不过十七八九岁，比程澄还要小两岁的样子，脸上的妆容太艳丽了，直接让她看起来成熟不少。
程澄只瞥了一眼，不认识这个人，于是淡定地继续将手洗干净。
那个女孩进来没有上厕所，反而站在她旁边，上下打量着她，一直盯到她洗完手。
眼神十分古怪，像是在思虑什么，犹豫什么。
程澄洗完手，朝她礼貌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带着张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