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探出头，结果看见秦羽柠对面站着一个男人。
程澄连忙收回脑袋，靠在墙壁上，眼神震惊。
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
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秦羽柠有男朋友？
不对不对，秦羽柠之前的绯闻很多，但是顾雨星都以为这些是炒作，或者是公司的潜规则，从来没想过秦羽柠有男朋友。
她认识秦羽柠这么久，可从来没见过她哭过。
就连上次差点被泼硫酸，秦羽柠都没掉下过一滴眼泪，顶多就是红了眼眶。
可是刚刚，她声音都带着哽咽，听起来很难过。
“秦羽柠，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我很烦躁。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原本想给你留点体面的，不想说这些伤害你的话，你这是在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