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刚那一幕被摄像头扫到，围观网友都在好奇，但是他们声音太小了，网友们根本听不到。
“众筹唇语翻译，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我也想知道，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小顾总表情不要太温柔。”
“小情侣既视感。”
“我敢保证，小顾总绝对喜欢程澄，如果不喜欢，我直播倒立洗头。”
张瑶无意中看到这条弹幕，朝潘文的方向瞥了一眼。
结果看到他在手机屏幕上点着，面容严肃。
她悄悄凑过去，在潘文屏幕上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他一本正经地正在发弹幕。
此刻手里正打着字。
“这两人绝对有一腿。”
“看小顾总的眼神，都是宠溺哎。”
张瑶终于没忍住，在潘文肩膀上拍了一下。
潘文吓得打了个激灵，差点将手机给摔出去，看到是张瑶后，立刻摆出高深莫测的严肃脸。
“张瑶，你有什么事吗？”
“潘助理，你刚刚在发弹幕啊！”张瑶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潘文轻咳了一声：“闲的没事干。”
“那几条说小顾总绝对喜欢程澄的弹幕都是你发的吧，还有那个倒立洗头的。”
张瑶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潘文表情十分不自在。
“潘助理，你发这些，小顾总知道吗？程澄不是和小顾总还在地下恋吗，现在曝出来真的好吗？”
潘文闻言，唇角勾了勾：“这恋情迟早要曝光的，现在先预热，网友到时候接受度也高一些。”
他说完，看向张瑶，小声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干，咱们多给小顾总和程澄聚积一些cp粉，以后两人关系公开后，支持的人一多，反对的人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