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的心思。
战云开坐在车内，看着没入人流之中的倩影久久未能回过神来，他看着副座驾上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眼睛红了一圈。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慕明月的威胁。
比起离婚，他更害怕的是再也见不到她。
她消失不见的那五年，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查不到她那五年在哪里，做什么。
战云开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颓然地靠着车椅。
而不远处的慕乐乐，拿着高倍望远镜，看着马路对面的爹地很丧地靠着车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因为他还在妈咪的手机里装了窃听器。
“哦豁，居然离婚了，受伤的男人啊……”慕乐乐有些伤感地说道。
程管家疑惑地问道，“小少爷，隔着那么远，你怎么知道少爷和少奶奶在说什么？”
“你看我的小姐姐把身份证户口本甩给爹地，爹地很丧的模样就知道啦！他一脸写满不想离婚……”慕乐乐当场做起了解说员。
程管家心一颤，眉心拧成个川字，“这怎么行……少奶奶不能和少爷离婚的！”
慕乐乐诧异地看着程管家，“为什么不能离婚？现在离婚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了。”
程管家皱眉，“少爷就不行，没有了少奶奶，他会死的！”
“没那么夸张吧？”慕乐乐被吓了一跳。
这战云开不是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男人吗，怎么会因为没有女人就会死？
不过他妈咪也太狠了，威胁战云开离婚。
这爹地，不会真的是想不开吧？
不行，他要赶紧去安慰下爹地。
说着，慕乐乐就推开车门下去，往战云开的跑车方向走去。
慕乐乐哒哒地一路小跑到战云开的车前，他抬起小手踮起脚尖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