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能不听，因为秦川的确有其过人的能力。
慕千羽眼看着众官员看自己的眼神发生了三连变，送上丹药时是一个样子，与皇后热聊的时候又是一个样子，现在看着她的神情甚至可以用谄媚来形容。
可能他们自己以为自己现在的表情只是友好，但在慕千羽看来这些人应该不够了解自己，那谄媚的表情都已经到了毫不收敛的地步。
要不是她之前经历过没人理睬，现在没准还真就信了这些人美好的面孔。
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慕千羽无疑是今晚受到关注最多的年轻一辈才俊，而且又得到了名额，可以说是双丰收、
有些人羡慕的不行，同样也有些人觉得这本来应该是他的。
太子伴读海世鸣，大将军的门生，也是天榜的探花，名次仅次于慕千羽和秦川。
他本来也没有想过拿名额，毕竟冷馨月天分在他之上，可他看同届拿到名额心里就不痛快了，他同境界无敌，便是选择战力强的也该选择他才是啊。
于是他一连喝了几杯闷酒，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憋屈，最后更是接着方便的缘由离席了。
萧政注意到了他，于是也出去了，在后殿和他聊了几句。
也不知两人聊了什么，总之海世鸣回来的时候就上头了，径直走上前抱拳道：“陛下，在下听闻慕姑娘战力强大，实在想讨教一二。”
这便是公开要开战了。
慕千羽正在被人的恭贺之下喝了两杯，宫廷招待的酒正是她酿的千金醉，两杯下去她也有些上头了，但她还是不想打架的，只是纳闷。
她和这人之前并没有冲突，怎么好端端的要挑战自己。
皇帝当即看向慕千羽道：“慕爱卿，海爱卿在京都可是打败同境界无数，便是喜欢找人比武，你可愿试试？”
这么说与其说是征求意见，倒不如说就是命令。
皇帝也很想看热闹，因为据说慕千羽考核的时候实力非常强，他还是很想看看这状元和探花交手的。
海世鸣闻言挑衅的目光看向慕千羽，比别的不好说，但比实力一个小小的文官哪里比得过他。
他今天便要让整个京都的权贵们知道，天榜之中战力最强的是谁。
“既然海兄有兴致，臣没有不奉陪的道理，却不知海兄如今是何境界？”慕千羽将酒杯一放，晃着站起身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