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衙门内,送走骆金州的丹客正与赖县令把茶言欢。
丹客一脸不屑。
“那个骆金州简直长一肚子草,好糊弄得很,可气的是,这样的人,竟然身家万贯,老天实在不公平。”
赖县令哈哈一笑。
“就是蠢,才好糊弄嘛,要是天下人皆聪明,哪还有我们什么事?不过……”
赖县令沉吟:“最近心莫名有点慌,好像撞小人一样,你确定这人真是富商之子,而不是什么圈套?”
“大人尽管将心放进肚子里,我细细打探过,此子对行商一事,门清得很。”
丹客一脸智珠在握的模样,轻嗤。
“要不是家里就是做这个的,怎么会知道那些门道?有些小窍门我听都没听过,那蠢货还大咧咧说出来,他不蠢笨,谁蠢笨?”
赖县令心底舒坦了,蠢好哇,蠢他才能有油水嘛!
……
离县衙不远的转角。
季婈看着唾沫横飞,不停唾骂赖县令和丹客的骆金州,但笑不语。
原来骆金州是个,内心富有正义感的热血青年啊。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骆金州看季婈不一直说话,皱起眉,白胖的脸配个囧囧眉,特别有喜感。
“咳。”
季婈干咳一声,努力压下嘴角笑意。
“这辣椒拿回去后,你们捣碎泡水,金银在水里过一遍就能带上辛辣味了,晾干就好,只要对方不会无聊到用舌头舔,就不会发现问题。”
骆金州连连点头,讶异的问:“你不跟我回巷院?”
季婈无奈的指了下漫天落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