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婈憋着笑,同情地看了眼,神情龟裂的寸刀。
寸刀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好耳力。
他寸刀唯一的徒弟,学他冠绝天下的飞刀本事,伟大的志向……
竟为了去田里扎田鼠???
……
谢老爹和谢大娘等人,知道寸刀是来找,季婈治病的。
可他们闹不明白,怎么现在,这人就成了虎头的师傅了?
不过他们看寸刀一出手,于氏顿时吓得跟鹌鹑一样,不敢作妖。
他们对寸刀的好感,骤然蹭蹭涨。
谢大娘拉着寸刀的手,亲切的开口。
“你叫寸刀是吧?昨儿就来家了,昨晚在哪落脚啊?”
杀手出身的寸刀,极少与人亲近。
更别提被一个大娘,拉着手说话了。
他表情有些不自在,干巴巴的回答。
“昨晚在门外大树上睡。”
树上睡?
除了季婈和谢显华外,剩下的人都呆了。
人怎么可以在树上睡呢?
不怕掉下来?
谢大娘顿时脑补,一个无家可归,身患重疾的可怜孩子,风餐露宿的画面。
她叹了口气,怜悯的拍拍寸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