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别找冰厂麻烦,不然你的人头,会挂在城墙上晒太阳。”
白面书生声音毫无机质,犹如毫无感情的催命阎罗。
骤然一股骚臭,从代知府的裆下传来。
他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白面书生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嫌弃的甩开代知府。
他一步步逼向,代知府带来的衙役,出手!
白面书生了解过,这些衙役都是代知府上位后,找来的乌合之众。
以前多是赌场、妓院打手,街头混混等人。
之前在毕知府手下的衙役,因为不认同代知府,遭到代知府解散。
打架靠人多的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与常年割人头,像割韭菜一样的白面书生相比?
白面书生身法讯如风,脚不沾地的在衙役中穿梭。
等白面书生收刀离开,身后衙役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咚咚咚倒了一地。
他们身上的伤不致命,却至残。
想站起来作威作福?
等下辈子吧!
悄声回到二楼的白面书生,向季婈汇报情况。
“姑娘,属下按照姑娘的吩咐,放走代知府了。”
说罢,他厌恶的捏着身上的衣袍,抖了抖。
白面书生总觉得身上,沾染了代知府的尿骚-味。
“姑娘,像代知府那种小人,干嘛不一刀子抹掉送走?留着干嘛?”
季婈看出白面书生洁癖犯了,好笑的从空间内,偷渡一个香包,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