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后,毕佐看到季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毕佐一个激灵,哪里还不明白?
他双手僵硬的,将装着迷药的瓷瓶,收进荷包内,呵呵两声干笑。
毕佐表面勉强平静,内心深处,一个小人在揪着头发抓狂。
以前怎么觉得季婈这丫头,纯白无害呢?
是什么给我了错觉?!
天啊,以后要是不小心惹到她,会不会死无全尸?
……
季婈看毕佐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用猜也知道,毕佐心底住着一个戏精,没准正碎碎念着骂人。
她眯了眯眼,问毕佐:“民女帮了大人这么大的忙,大人是不是要表示表示?”
毕佐第一反应,马上捂紧荷包。
季婈无语的翻翻白眼。
刚才毕佐将瓷瓶放进荷包时,她不小心看到荷包里的银子。
“还不到二两碎银,至于吗?”
毕佐面红耳赤,梗着脖颈:“二两碎银够吃好多顿馒头了!!”
刚说完,毕佐想起以前的馒头价,二两碎银可以让一个农户人家,过上小半年的日子。
他叹了口气,脸上愁苦,与此同时,心底想坑平流县令的心,更加坚定起来。
平流县令极会敛财,兜里只进不出,私库里的银子比汾通县的公库多得多!
再说,不坑平流县令不行啊,粮价再涨下去,慈幼院和济病坊该办不下去了!
“咳咳。”季婈轻咳一声,提醒神游的毕佐回神。
毕佐眨眨眼回神,想起季婈刚才说要他有所表示的事,顿时苦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