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婈看了一眼寸刀。
寸刀亦是一脸震惊。
显然寸刀也是刚知晓,信封里的信,是用血写成。
他急急道:”当时整个府城都乱了,属下走在路上被人撞了一下,那人塞给属下这封信。“
季婈嗯了一声,扫了一下信中的内容。
倏然,她眼神一凝,问:“毕府出事了?”
寸刀忙点头:“属下要跟姑娘说的,便是这事,毕府被封,全城戒严,属下晚上曾潜进毕府,并没有见到毕家人。”
季婈抿着唇,认真将信看了一遍。
信的内容很短。
短到只有一行字。
今遭小人陷害,危矣!当吾儿危时,望你出手相救。
这是一封示警信,也是一封托孤信。
而孤,则是远在边关军营中的毕五。
落笔处——毕夏元。
毕夏元便是毕知府!
季婈瞬间觉得手中的信,变得沉重起来。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能让毕知府到了,写绝笔托孤信的地步?
她捏了捏眉心,心情不好的问:”还有什么消息?“
寸刀看了一眼季婈的脸色,他知道姑娘和毕府交情颇深。
如今毕府不明不白身陷囹圄,姑娘的心情肯定非常糟糕。
可是接下来的事,会让姑娘的心情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