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倒是说说啊,别傻愣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没吃药呢。”
扁头回神,若是平日里,有人叫他扁头,他非得跟这人争论一番不可。
他刚出生时,娘亲病重,根本没有人管他。
作为婴孩的时候总侧着睡,睡着睡着,这头睡扁了后就再也正不回来了。
不过他头虽扁,现在发型一弄,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好不好?
所以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属于扁头一列。
现在他看见一件了不得的事,这让他连与人争辩头扁不扁的事,都没了兴趣。
他看向自家老大,开口时声音压得极低极低。
“老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天爷啊,这村子里面的布置,一点也不像个村子。”
这话说得有些不明白不白。
村子不像村子像什么?难道是城镇不成?
如果村子像城镇,那干脆叫什么什么城镇好了,何必还叫什么村子?
不止匪徒们,就连智商跟手下们不在一个平行线上的匪徒头子,有听不明白。
他现在在考虑,要不要把墙头上,那个蠢得连话都说不明白的人换下来,再换个不那么蠢的上去?
不过墙上的匪徒没有给匪徒头子换人的机会。
他好像不吐不快般,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你们知道吗?里面的房子,房子都好整齐,也好大,也好漂亮,天爷,这是我长这么大,看过最好看的房子。”
扁头的话,引来其他匪徒一阵嘲笑。
“扁头,你长这么大,才看过几栋房子?这村子里的房子总不会比汾通县上的房子好看吧?”
哪知,墙上匪徒却猛然点头:“村里的房子真的比汾通县城的还漂亮。”
匪徒头子原本并没将墙头上手下的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