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话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发作。
太有意思了!
薛贵给淑芳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竟旁若无人的喝起了交杯酒。
庄墨差点就气晕了。
如果不是沈达一直在桌下踢他,恐怕他早就动手了。
实在是屈辱啊!
一顿酒席,别人都是喝得面红耳赤,而他却是大.腿根红了!
是被他掐红的!
几杯酒下肚,淑芳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竟是误把薛贵当成了庄墨,直接投向了他的怀抱。
薛贵哈哈一笑,在她的腰肢上摸了一把,道:“嫂子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送你去休息一会儿?”
嗯。
淑芳吐气如兰,不止站不起来,连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不停得搓揉着自己的胸口。
“薛少爷!”
庄墨终于按捺不住了。
就算是欺负人,总得有个限度吧?
如果被人当面戴了这顶绿帽子,却不为所动的话,他就算是能够活下来,还有什么滋味?
“怎么了?”
薛贵一手拦着淑芳,回过头来问道。
“是我招待不周,没有让薛少爷喝尽兴,不如今日作罢,改天再好好招待薛少爷吧!”
庄墨硬着头皮说道。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非但没有让别人领情,反而变本加厉,这口气他如何能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