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已有许久不曾有如此富有戏剧性的案子了。
涉案金额众多,案件牵涉药物关系邙县民生,更兼儿女情长的戏码,简直比说书先生口中的故事还要精彩。
曲家三口已被押解至公堂。
白宋一路跟随,片刻不离桑桑。
这一路曲家三口内心煎熬,一到公堂之上,看到堂上“公正廉明”的牌匾就吓软了,瘫在堂下动弹不得。
只有白宋一脸阴沉,笔直站着,看着年近六旬的县令大人没有丝毫动容。
县令柴管乃当朝第一批进士,于八年前下派邙县担任县令。
此人无功无过,为官中正,只是时日久了,难免有些懈怠。
今日这案子比较急,柴大人也是粗略耳闻,只是对今日案子的涉案金额感到颇为震惊。
柴管正要发话,见白宋站在堂下不动声色,不禁皱眉。
侧方执笔的师爷见之,会意呵斥:“堂下何人?为何见了县令大人不跪?”
“我是读书人!”
“读书人?可有功名在身?”
“没有功名。”
“既没有功名,那便不可不贵!来人!将此人……”
“慢着!”白宋抬手打断,“我乃林府赘婿。”
这时,一队人推开人群,到了人群的最里层。
一个家丁低声道:“刘管家,那不就是白宋吗?您刚听到他说什么了吧?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咱们林家的人!抓住他可不直接打死算了!”
“这里是县衙!谁敢乱来!事情已到此地步,先看看再说。
……
“林府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