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兄弟说的有错吗?”墨老低喝一声,“大魁,你这一路行来,多少次因这脾气坏事?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我们好不容易来了邙县,不可再生事端!即日起,你在此院中禁足一月,哪儿都不能去,看能否磨掉你的急性子。”
墨老狠狠地瞪了大魁一眼,然后领白宋进入宅院。
刚入小院,屋中再来一人,又是上次跟大魁一桌的商贩中年,一身市侩的打扮,放在街上,任谁都会将其当做某地的掌柜或是账房。
这家伙白宋也是不喜。
在一个锱铢必较的小人面前,即便是被撞一下,只要是故意的,白宋都会记住。
白宋正欲借题发挥,却见这中年看看墨老,再看看白宋,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老太爷,您怎会跟这位一起?”
“若非遇见白老弟,老夫尚不知尔等在城中惹得祸事!”
中年人立即一拱手:“哎,都是一些琐碎之事,不过在酒楼之中有些许言语冲突,就没有跟老太爷提起。今日正巧遇见了小兄弟,那墨愚在此给小兄弟赔个不是。”
这叫墨愚的可不见丝毫愚笨,倒是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白宋尚未发难,他却先一步笑脸相迎。
墨老哼了一声,以示不悦。
白宋也只能淡淡示之,不再多说。
“那小子何在?把他给我叫来。”
留下一句话,墨老继续带着白宋进了小院中所谓的“正厅”。
农家小院,构造简单,远不及大家宅院的建筑考究。
这家院子在农家之中算得够大,大小屋子几间,却都散落着,显得随意。
但即便在随意的小家院落里,这墨家依旧将最大的屋子改造做了一家正厅,足见以往日子何其体面。
白宋入客座不久,不见墨非白来,倒是那大魁不情愿地进屋,送上两杯茶。
一杯双手端给墨老,一杯撂在了白宋手边。
墨老摇摇头:“家仆有失体面,让白老弟见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