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女儿这般,显然是真心喜欢上了那寒门的小子。
此前想着要将那小子撵出林家,看来是难上加难了。
这一次白宋惹祸,打了郑家少爷,本是大好的机会,就该借郑家之手把那赘婿给除掉。主母又如何出面去求情?只是女儿这般哭闹,若什么都不做,岂不让女儿寒心?
“香儿,此事非同小可,对方可是郑家,你父亲都是招惹不得的。你叫娘一个妇人如何出面?”
“娘,您是清河崔氏,他们郑家也欺负不了咱们林家,只要娘出去说说话,他们不给林家面子,也要给清河崔氏面子。”
“你这丫头,为救相公,连崔氏都搬出来了?”
“娘,您就再去说句话嘛!女儿求求您了!”
“哎,娘亲哪能算是崔氏的人……”
“若相公死了,女儿……女儿也不活了!”
“胡说八道!”
忽然,外面传来一声低喝:“谁说不活了!”
林庭正走了进来,对林香儿怒目而视。
“爹……郑伯伯他……”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郑家已经不会再追究白宋了。”
“真的?”香儿擦了擦眼泪,有些意外。
“父亲还能骗你不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小子得在牢里等到小岁评结束,然后挨一顿板子。”
“爹,能不能不打……”
“你还不知足?!真当大唐律法是摆设?”
“爹爹息怒,女儿不说了,只要……只要能留一条命就好。”
说完,香儿就待不住了,急忙告辞,她要去盯着厨房,待会儿去探监。
看着女儿的背影,林母一声长叹:“冤孽啊!咱的宝贝女儿要被一个寒门子弟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