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皱眉:“你们去了何处?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墨非白在一边煽风点火:“哼!姐姐胡闹也罢了,三叔怎也随着姐姐胡闹!”
墨愚憋了一肚子火,进屋便将佩剑丢在了地上:“那白宋就是个祸害!小姐绝不能嫁给此等地痞流氓!”
一句话,墨老皱眉,极少见墨愚如此失态,细问原因。
墨愚正要告知墨老来龙去脉,却听墨已清难受呻吟:“爷爷,已清脸上有些难受了……”
几人一听,变得紧张。
墨愚严肃道:“小姐在火中待了许久,怕是遭不住火烤……”
“什么?”墨老正色问道,“在火中?老三,你真是混账!”
“老太爷,先……先给让小姐休息……”
今夜,墨家老小少不得一番热闹。
而白宋早已回了自家,吃饭睡觉,十分安稳。
当夜,西城外火光冲天,不知多少人半夜起来前去救火。
到了第二天,消息就传开了。
而且事情比第一次更轰动。
毕竟是刚刚建好的纸厂,还没来得及生产,又被一把火烧了。
这事儿戏剧性拉满,以此下饭,饭菜都更香。
但这次林家兄弟就没上次那么泰然了,当天就去县衙报案,县令带着二十几个衙役亲自来现场寻找证据。
昨日目睹一切的两个伙计被人轮番询问,只可惜那两伙计确实没瞧见面孔,只知道是三男一女,其中一男的用剑,一剑断火的奇闻不胫而走,把整件事渲染得更玄乎了。
三缘酒家楼上,白宋做东,请了胡秃子和他几个弟兄。
牛大作陪,在边上不紧不慢讲述昨夜纵火之事,听得几个混混目瞪口呆。
谁都没想到,这文绉绉的小公子居然如此狠,说要对付林家,立马就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