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听过这郑宅一些传闻,说郑小姐早年多舛,与父母流落民间,这琪画二字可不似早年间能有的名字。”
郑小姐低下头,拧眉思量,半晌才嗫嚅说着:“早年无名,常被父母唤作阿豆。”
“阿豆……”白宋笑着轻轻念着。
郑琪画听得羞涩,时隔多年,这把唤作自己的除了父母就再无别人了。
“阿豆,这名儿我喜欢,干干净净,无需修饰。”
“公子,这名儿……”
“以后便叫你阿豆姑娘了。”
“可……”
“这可不由姑娘去选,嘴在我身上,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阿豆也就只顾听着便是了。”
一番细说,两人距离近了不少。
这姑娘坐在一边面红耳赤,白宋则厚着老脸,换了个座,坐在了小姐身侧去了。
“阿豆姑娘,那夜亏得您为我遮掩,否则我白玉堂就坐实了淫贼的罪名,以后都不知如何见人了。”
琪画身子一颤,刚消的羞意立即又爬满了俏脸,低头嗫嚅:“好好的,提那事作甚?我……我早已忘了当夜……”
“阿豆姑娘是忘了,但小生却对小姐念念不忘……”
“公子,你!”
“姑娘,且听我说完,我说的是不忘姑娘的救命之恩。”
“……”
“阿逗姑娘,你耳根子都红了。”
言语调情,郑家小姐那是白宋对手,三两句话便招架不住了,慌乱间强作精神,呵斥白宋:“公子,这番言语不妥了。”
“先前说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嘛,我平日里就是这般,惹了姑娘不喜欢,那我还是拘谨些的好。”
“我……我非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