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叫了一声,捂着眼睛往后退了几步。
这一下不仅抱住了白宋,还让其余的杂役一个愣神,都停下步子看四周,不知是哪儿的人在偷袭。
白宋很冷静,乘着几人愣神,赶紧抽身,转身跑开了一段距离,然后又飞速出了小巷。
离开小巷,外面就是热闹的向阳街。
酒楼养的打手再怎么横也不敢追到街上打人。
白宋看了看身上,除了头上有个包,其他地方都没受伤。
去草原摸爬滚打几个月,白宋发现自己一身皮肉更经得住折腾了,换做以前,自己肯定要被打个半死。
伤势虽然不重,但白宋心里窝火。
n奶的,在草原连突厥第一勇士都杀过,居然会在一个城里被几个打手撵。
白宋回头看了看尚源酒楼的招牌,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然后一人转去对面的东来酒家,既然对面的酒楼和先生都不合作,那就跟更愿意合作的人谈。
远处看着酒楼里面阴沉沉的,进来之后发现不单是阴沉沉,而带着一股子尘土气,没有半点儿人气不说,一看就不像是要做生意的。
里面不见一个小二,半个人影都没有。
白宋站了一会儿,方才从楼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儿不做生意了。”
只听了声音,却不见人,白宋朝着楼上喊了一声:“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要找店家谈谈。”
楼上的女人又传来声音:“那公子楼上请。”
没人引路,白宋摸索着寻声音上了楼,到了一间相对干净的屋门前。
“公子进来便是。”
白宋假意客气一声:“在下冒犯了。”
说完,推门而入,就见一不过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在床边像是在收拾行李。
姑娘看似年轻,却盘着妇人发髻,背影婀娜,配身粉白交融的霓裳由显干净清凉,简单的几个动作,带着点儿病态的柔弱,是大家闺秀独有的气质,扫视一下,便足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