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在硬撑了几日之后,也不得不颁布命令,近期将在城内大肆整顿文风问题。禁止百姓讨论三国,文人不得讨论教本之外的文章。
布告上倒是没牵涉到酒楼,但这个节骨眼儿,没人愿意来酒楼里抛头露面,生怕被人安上个好逸恶劳、骄奢淫逸等头衔。
一番组合拳下来,原本人满为患的向阳街,才几天就变得门可罗雀,一派萧条景象。
白宋到了尚源酒楼,看到他们还开着门,但却也一个客人都没有。
大厅里,倒是听到有人在吵架。
竟是那个解先生和张老板。
“解先生,你还讲不讲理?也不看看这铺子最近的营生,自从你来了,尚源酒楼就开始赔钱,你还好意思来找我要工钱!我没叫你陪我的钱就好了。”
“你请老夫来时可是说得规规矩矩,一月二十两银子!你家生意好不好与老夫何干?”
“嘿,你个老东西,还说不动你了?!实相地就早点儿滚,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怎么?你还敢打老夫?信不信老夫在外喊一声,好让那些上贤书社的子弟看看你家是如何欺凌读书人的?”
“你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就你还读书人?!”
“张老板,别以为老夫是傻子,就你现在这模样,连手底下的十几号兄弟都跟你混不下去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本事能叫出人来?”
“你……你……”
两个人在厅中争执不下,丝毫不觉白宋走来。
白宋站在两人边上,轻咳了一声:“咳!”
两人听到声音,见到是白宋,这才停止了拉扯。
张老板见了白宋,眉头一皱:“你……你来干什么?”
“哎!”白宋叹了一口气,“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瞧我家的连门都不开了。”
“有什么好看的?少在这儿逞英雄,我们不好过,你们也没好过到哪儿去?”
白宋也不急,找了个凳子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也不知是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张老板眉头紧皱,这事儿是根刺扎在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