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一把摁住:“你干嘛?!”
张老板莫名其妙:“铺子都已经卖了,当然是该分钱的时候。”
“分钱?怎么分?你也知道的,本家要收一千八百两银子,现在只有一千两,还空着八百两呢!”
“呵……”张老板反笑一声,“三爷,您这话说得就不再理了。你们陈家的事情与我何干?现在酒楼已经卖了,里面有一部分钱本当属于我的。”
“你想得美!要不是我陈家照着你,你也能有今日?这尚源酒楼本就是陈家的资产,你不过就是陈家之外的一条看门狗,现在还想来分钱?”
“陈三!”张老板一听,脸色大变,“现在给我玩儿过河拆桥是不是?平日里客气一点儿叫你一声三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爷了?想吞老子的钱,你别做梦!”
说着,张老板朝边上原先还跟随他的伙计招呼一声:“来人!给老子把箱子给卸下来!”
周围的伙计原本没有动静,他们也知道现在的张老板已无往日的风光,都有了改投别路之心。
张老板见无人响应,心头一狠,喊道:“把钱卸下来,事成之后每人五两银子。”
有了银子,几个伙计撸起袖子走了过来。
“谁敢动!这是陈家的银子!”陈三爷一声吼,倒是镇住了几人。
陈家的东西,就是放在大街上,也是没人敢抢。
可这会儿的张老板已经不顾了,怒气冲冲走上去,一脚朝着陈三爷踹了过去。
陈三爷本身有伤,行动不便,这一路都硬撑着,哪里是张老板的对手。
一脚之后,直接被踢了个人仰马翻。
“哎哟,你个狗东西,要造反了。”陈三爷在地上哀嚎连连。
张老板沉着脸,看都不看:“把钱给我搬走,出了事儿由我扛着!”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伙计也不管了,正要下苦力。
正在这时,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后面跟着二三十号家丁。
看那些家丁的装束,正是陈家之人。
几十号人来时汹汹,瞬间将几人给镇住了,纷纷退到一边,装作事不关己。